zjr541

　　红发碧眼Jay。
　　逆序罗宾。
　　普通人AU。
　　ooc。
　　回家与困难重重的续章。
　　本系列完结章。
　　
　　本章8000＋。
　　
　　“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说话吗，Dick？”Jason忧郁的看着房间里独自玩游戏的黑发男孩。
　　Dick只是哼了一声，依然没有理他。
　　“明明刚回来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啊，我好伤心啊！”Jason瘫在沙发上伤心的捂住胸口，“这才过了几天，你就变成了一个我不熟悉的人！我抗议！”
　　Dick无动于衷的继续打游戏。
　　“……这个家里没有丝毫温暖了，我要离家出走。”Jason垂头丧气的向门口走去。
　　然后他刚踏出第一步之后，就立刻被扑倒在地上了。
　　“不许走！”压在他身上的Dick大吼道，“不许你再离开了！”
　　Jason费劲得翻过身看向Dick的眼睛，那里面全是伤痛，他安静的抱住自己的弟弟，轻声说：“你终于愿意跟我讲话了，Dick。”
　　他感受了肩膀处温热的湿润。
　　“我每天都在想你！大家都在想你！我好想你，小翅膀！”Dick带着哭腔的声音让Jason很难过，这都是他造成的。“为什么你不愿意让我们和你一起解决问题！为什么你不早点回来！”
　　“对不起。”Jason抱紧他，“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，迪基鸟。”
　　“我真的好想你啊，小翅膀，不要再离开啦……”Dick似乎是哭累了，声音渐渐低了下去，Jason摸了摸他的头，微微叹息一声。
　　“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，Dick。”
　　
　　Jason百无聊赖的躺在书房里的沙发上翻书。Dick去Barbara家里玩了，其他人又早早出门了，Alfred也很忙的样子，他现在什么事也没有，只能找个地方发呆。
　　“要不要给Roy打电话？刚回来那会儿跟他说了一会儿话就被Bruce带到医院做检查了，后来也找机会打了好几个电话，但总是说不了几句就有事挂了。现在正好没事，给他打电话吧！”Jason放下手中的书，跳下沙发奔到电话机前，一气呵成的按下早就熟悉的号码，等到漫长的嘟嘟声结束，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。
　　“喂？”
　　“Roy，你现在忙吗？”
　　“是小杰鸟！我好想你！”
　　“我也很想你。”
　　“……你变了！你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傲娇的小杰鸟啦！”
　　“你倒还是我认识的那个Roy Harper。”
　　“我的荣幸。”
　　Jason笑出了声，对面的声音相当活力四射，Roy的状况听起来不错。
　　“对啦，一直忘记问你，你是怎么和Bruce他们一起找到我的？”
　　“呃，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？”
　　“只是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获救的而已，Bruce他们这几天一直很忙，都还没有告诉我。”Jason漫不经心的扫视窗外的庭院，这几天雪化了不少，已露出大宅前面深绿色的长青植被，看起来有些温暖景象。
　　“当然是团结一心，打败魔王，救出公主啊！”
　　“……公主？”
　　“口误，口误，是王子殿下！”
　　“你还真是一点没变，Roy。”Jason捂住头，沉重的叹息一声，“所以具体的情况到底是怎样？”
　　“额，你等一下，Oliver在叫我。”Roy那边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，“什么事，Oliver？”
　　Jason无聊的等着他，等了好大一会儿，Roy才重新回了话。
　　“杰鸟抱歉我现在有事要做忙完了再给你回电话！”
　　“那好吧……”Jason的话还没有讲完，那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，看起来是十分要紧的事情。
　　真是无趣啊，Jason重新缩回沙发上，翻看着拿过来的书，早知道就和Dick一起去Barbara家里去玩了，他沉重的叹了好大一口气。
　　好无聊哦。
　　
　　这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了，Jason躺在温暖舒适的沙发上，回想今年的经历，真是酸甜苦辣，刺激非凡，他抬头望着天花板，繁复华丽的纹路看起来真沉重。
　　Bruce现在在做什么呢？公司不是已经放假了吗？少年想不出所以然，只好从沙发上起来，他决定去问Alfred，这位可敬的老人会有他想要的答案。
　　然而，Jason却没在大宅里找到他敬爱的老人。
　　“是出去了吗？可是我没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啊？”Jason看向窗外，地面上也没有汽车行驶过的痕迹，Alfred去了哪里？
　　他走去玄关，没看见Alfred的鞋子消失，看来还在大宅里。厨房里没有，客厅里也没有，大家的房间里也没有，他是去了哪里？Jason扫视窗外，瞥见了巨大的玻璃温室，郁郁葱葱的绿色透过玻璃，显现出一种虚幻的春景。
　　是去了温室吗？Jason打开大门，凛冽的冷风直扑向他，融雪的天气真是让人血液发冷，他刚走两步，就冻的直打寒颤。
　　等到他硬着头皮艰难的走到温室，脚下的鞋子已经湿透了，Jason哆哆嗦嗦的打开大门，立刻被里面的热气盖了一脸，他走了几步，果然看见了Alfred。
　　Alfred正专心侍弄着一盆植物，他向前走进几步，看到那是盆仙人掌。
　　“Alfred？”Jason有点疑惑，这种好养活的植物，Alfred怎么看起来这么小心？
　　“Master Jason？”老人听到声音抬起头，一脸惊诧，“怎么不多穿点出来？”他看着Jason身上单薄的衣服和湿漉漉的棉拖鞋，叹了口气：“我去拿衣服和鞋子，请稍等片刻，Master Jason。”
　　“没事啦，我不怕冷！”Jason连忙回他，可惜一个毫不应景的喷嚏打败了他的保证。
　　“请务必在这里等我拿衣服回来，Master Jason。”Alfred的语气明显加重了。
　　“……好的。”Jason心虚的移开了视线。

　　等待是无聊的，Jason在阔别已久的温室里瞎转悠，这里的植物看起来还是依然生机勃勃，他仔细观察Alfred刚才照料的仙人掌，活力四射，生气盎然。
　　可是，怎么觉得有点眼熟？
　　Jason凑近端详，还没等他想出头绪来，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熟悉之声。
　　“Master Jason。”Alfred来的可真快，Jason穿上他拿来的衣物，换下湿透的鞋子，他又变得暖烘烘的了。
　　“你不该在这种天气离开房子，还穿的这么少，Master Jason。”Alfred的声音里似乎有相当多的不满。
　　“我找不到你，Alfred，我很担心。”Jason回答他。
　　“听起来与我在某段时间里的情绪很相似。”Alfred收拾起工具，他语气中的平静让Jason不禁心虚了。
　　“我们还是不要谈论这些让人不快的事情了，对啦，这盆仙人掌看起来真不错！”他立刻转移了话题，“而且不知道为什么，我觉得它看起来超眼熟。”
　　“我想那是因为它是你购买的，Master Jason。”Alfred将花盆转了向，露出了用马克笔写了文字的一面。
　　Jason Todd。
　　“我很抱歉，Alfred。”少年看着他的植物，眼神复杂，“我很抱歉。”
　　“Master Damian是Master Bruce的第一个孩子。”Alfred重新摆好花盆，“他是一个让所有人都头痛万分的孩子。”
　　“哦，我听过关于他的那段峥嵘岁月。”
　　“而你，Master Jason，你的行为与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　　“我发誓我绝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。”Jason沉重的低下头，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伤害了所有人，虽然他早知会有这样的结果，但有时候，人往往不得不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。
　　“我知道你已经认识到了错误，Jason。”Alfred轻声叹息，“但对所有人来说，已经破裂的伤口总是难以抚平的。”
　　“……是的，我知道。”Jason低声自语，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　　
　　Tim在突如其来的风雪之时归来。
　　“你去哪里啦？”Jason看他解下自己织给他的红黑色围巾，脱下骆色大衣，露出一副疲惫模样。
　　“我去看Kon了。”Tim迈着沉重的步伐向沙发前进，“我在那里跟Lex交谈了一会儿。”
　　Jason默然：“我很抱歉因为我的关系让Conner受伤。”
　　“别老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，这件事不仅仅是因为你，Jason。”Tim接过Alfred递过来的热茶，“谢谢你，Alfred。”
　　“我去准备晚饭，两位。”可敬的老人离开了。
　　“今天过的怎么样，Jason？”Tim察觉到了对方的闷闷不乐，“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　　“只是认识到了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私自利的大混蛋。”Jason在沙发上背对他缩在一团。
　　“以你的行为来说，这是一个很确切的事实。”Tim继续小口喝茶。
　　Jason肉眼可见的更沮丧了：“所以你们根本不可能原谅我是吧。”
　　“外面的风雪更大了。”Tim走到窗边，外面已成模糊的灰白一片，分不清天与地了，“不知道其他人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　　“你在逃避我的问题，Tim。”
　　“那不是个问题，Jason。”Tim放下茶杯，对Jason露出一个微笑，“去厨房帮助Alfred吧，他会很需要你的。”
　　“那你呢？”
　　“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
　　
　　下午五点，天就已经黑了。
　　Bruce和Damian还没有回来。
　　Jason焦虑的在客厅里转来转去，早些时候回来的Dick悄悄问身边的Tim：“小翅膀怎么啦？”
　　“又在钻牛角尖而已。”Tim摸摸他的头，毛茸茸的，手感不错，“跟Barbara玩的怎么样？”
　　“小芭超酷的！”Dick眉飞色舞的描述他今天的美好时光，Tim认真的听着他的话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　　“Jason！”他叫住了走来走去的少年，“你知道Roy明天要过来吗？”
　　“Roy明天要过来？我下午给他打电话时他没说啊？”Jason一脸疑惑，“而且明天是新年，他一向是睡到下午才起来的。”
　　“他想给你个惊喜。”Tim耸耸肩，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，“本来我是不该告诉你的，但你现在看起来太无聊了，我觉得应该给你找点事情做，好好猜猜他会给你带来什么吧。”
　　Jason朝他翻了个白眼，吐出一句话：“我看你就是在骗我玩，Tim。”
　　“Jason，想不到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！我好伤心！”Tim绝望的抱紧身边尚在迷茫中的Dick。
　　“是。”Jason冷酷绝情的藐视他，“Roy给我任何礼物之前都会告诉我，用他的话来讲，以防我会忘掉他那饱含真心的诚意。”
　　“但在巨大的挫折之后，人都会改变的。”
　　Dick突然发现房间里的气氛安静的只能听到外面的风雪声。
　　“你说过不愿意看见Bruce伤心的样子，你也的确没有见到，Jason。”Tim叹息一声，“而我们，在这七个月里，见得太多了。”他看到了对方手足无措的模样，继续说道：“这真的很讽刺，不是吗？”
　　“是。”Jason低声答他，“所以你讨厌我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。”
　　
　　“你又在妄自菲薄了，Jason。”Tim一脸我实在是不愿意说出这点，但现实逼迫我如此的痛苦表情，说实话很令Jason火大了。
　　“我没有！”他大声辩解，“我知道我做错了事，我知道这让人厌恶，为什么你们不表现出来？好像把它藏起来就能永远消失似的！那不可能，它永远就在那里！”
　　“小翅膀！”Dick想开口说些什么，却又无能为力的闭上嘴，他看着Tim和Jason，不知要说些什么好。
　　Tim把目光转向窗口，冰冷的寒风吹打着玻璃，外面漆黑一片，什么也看不清，或许在这冬夜，本就不该奢望看清楚什么。
　　这个屋子里没有人再讲话。
　　
　　Bruce和Damian回来后，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气氛不对劲。
　　“你们好啊。”Jason平静的跟他们打招呼，礼貌的有些诡异，“外面这么冷，你们一定想喝些东西暖暖身子，要喝些什么？我去倒。”
　　“……Jay，发生了什么事？”Bruce面容有点僵硬，他看向屋子里其他两人，皆是同样的不知所措。
　　“只是觉得我一直是个混蛋而已，我应该改变这种态度和行为。”Jason向厨房走去，“茶还是咖啡？”
　　“什么都行。”Bruce干巴巴的回答，他看着对方走进厨房，立刻转头询问Tim和Dick，“今天发生了什么？”
　　“他又在自怨自艾了。”Tim一脸无辜，“我看八成是叛逆期到了。”
　　Bruce只觉得满脑子问号，还没等他接着发问，Jason就端着托盘出来了。
　　“我泡了茶和咖啡，你们可以自由选择。”他将满当当的托盘放到茶几上，观察到两人眼神中的犹疑，便开口问道，“或者你们想喝其他热饮？”
　　“不必了，Jay。”Bruce按住Jason的肩膀，“坐下来，我们好好谈谈。”
　　“谈什么？”
　　“谈点你想聊的话题。”
　　
　　“那你们这些天在忙什么？已经是圣诞假期了，公司有这么忙吗？”Jason看着Bruce和Damian，两人面上略有迟疑，“这件事，与我有关吧？”
　　Bruce轻声叹气，Jason的心沉重的坠落了，这不是一个好现象。
　　“是与John Doe有关吗？”他继续问道，“可我与警方不是已经谈完话了？还能有什么事情发生？”
　　Damian终于开口了：“他的律师说，John Doe有一份遗产要亲自给你。”
　　“什么？”
　　
　　“我对变态的东西没有丝毫好感。”Jason黑着脸，声音硬邦邦的可以当铁敲，“你们就为这破事忙这么久？对方的律师很厉害？”
　　“那倒不是，你只是个顺便。”Damian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，“我们只是在清理内鬼而已。”
　　Jason一脸疑惑。
　　“这几个月我们没能找到你，不仅仅是John Doe的阻挠，还有公司内部出了问题。”Bruce握住茶杯，杯中热气盘旋，模糊了眼前的景象，“我实在是讨厌猜忌他人。”
　　“我一直想知道的是，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？”Jason鼓足勇气，问出自己一直思考的问题，“你们是怎么和John Doe的手下联系上的？”
　　“我们并没有和John Doe的手下联合，Jay。”Bruce回答，“是Roy把消息给了我们。”
　　“Roy？”
　　“是的，John Doe的手下接触了去布鲁德海文学术交流的Roy。但他们的交易失败了，Roy希望能够先见到你的情况再答应他们的条件，但他们没法在John Doe的眼皮子底下对你动手脚。”
　　“所以Roy把消息传给了你们？”
　　“他不愿意让Oliver涉入。”Bruce说，“他知道对方接下来会选择与我们合作，便告诉我们他了解到的事情。”
　　“那接下来发生了什么？”
　　“Lex介入了此事，因为Conner受了伤，接下来，发生了不是很愉快的事情。”Bruce微微叹气，“我们查到了控制布鲁德海文的家族和Wayne集团里的内鬼，从而找到了John Doe，我担心他会察觉到什么，便决定等到圣诞节再动手。”
　　接下来的发展不必Bruce告诉，Jason已经经历过了。他还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，John Doe身上，的鲜血仿佛流不尽似的，地面上的和从门缝里流出来的红色液体，都让他心生恐惧。
　　即使现在事情早已结束，Jason还是感到不安，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，但所发生了什么，心里一清二楚。可是或许由于没有亲身见证他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各种可怖的画面，那都不是真实的，但即使Jason反复安慰自己，他还是感到恐惧，没有来由的恐惧。
　　“Jay？”Bruce担忧的呼唤他。
　　“没事。”Jason避开他的视线，“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都了解了。”
　　“Jason。”Bruce摸了摸他的头，“我们明天去莱斯利那里。”
　　“我的心理状况很好。”Jason闷闷的回答他。
　　“逞强对所有人都没有好处，Jason。”Damian皱起眉头，“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了解我们为了找你付出了多少？”
　　“我很抱歉。”Jason的声音又低又虚弱。
　　“真糟糕那不能解决任何事。”
　　“Damian！”Bruce沉下声音，“你今天太累了，去休息吧。”
　　Damian什么也没说，他上了楼。
　　客厅里，安静的好像一个人也没有。
　　
　　今年，就这样过去了。
　　Jason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转过了十二点，再看了一眼旁边已经睡着了的Dick，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。
　　新年开始了，可他一丁点喜悦也没有，只剩下无尽的沮丧和烦躁，这一年发生很多事，而事情都往他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，Jason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什么玩意儿附身了。
　　我不想明天去见莱斯利，Jason缩进被子里，莱斯利又不了解我，她才不会改善我的状况！我跟她根本没什么好谈的！
　　……我又在自欺欺人了。Jason捂住脸，这根本改变不了什么，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做？
　　我真的需要看医生了。
　　
　　在新年的第一天里，出门就摔跤可不是一个好兆头。
　　Jason沉痛的躺在地上，他只是想去厨房拿点吃的而已，为什么偏偏在楼梯处跌打了？幸好现在时间还早，没人看见他的糗态。
　　“Jason，你躺在这里做什么？”话不能说的太满，他再次领悟到新年的险恶了。
　　Tim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三弟：“你知道这样是没法避开和莱斯利的谈话吧？”
　　“我是不小心好吗？这只是一个单纯的意外！”Jason声嘶力竭的解释看来没能让对方相信，“你干嘛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我？”
　　“你知道你的信用在我这里已经降低到负数了吗？”
　　“完全不想知道！”
　　“好吧。”Tim耸耸肩，绕开了躺在地上的Jason，走向玄关，“祝你好运。”
　　Jason捂住脸，为什么我要这么早出来？为什么Tim要这么早出来？他不是一向熬夜到凌晨，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的吗？今天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？
　　Jason放下手，疑惑的看向大门，新年有什么事需要这么早就出门吗？
　　
　　餐桌上果然没见到Tim，Jason心不在焉的喝着牛奶，Damian也不见了，他们去哪儿了？Bruce的表情看起来挺平静的，应该没发生什么大事，那干嘛不留下来吃饭？而且走的这么早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？
　　“小翅膀，你不喜欢鸡蛋吗？”坐在他旁边的Dick看着对方一直在折磨手下的早餐，感到有些奇怪。
　　“没啊，我就是想让它变凉点再吃。”Jason回过神来，随口答道。
　　Dick虽有疑惑，但也不再问了。
　　“Jason，吃完饭跟我去莱斯利那里。”Bruce喝着咖啡，他盘子里的培根已经被吃掉了大半。
　　“莱斯利新年也不休息吗？”
　　“她从今天下午开始休年假。”Bruce回答，“她要在澳大利亚度过一个温暖的假期。”
　　“那听起来可真是再好不过了。”Jason露出一个假笑，“愿她不会因为我而破坏了好心情。”
　　
　　莱斯利见到Jason之后很高兴，意料之内。
　　“你的状况看起来不错，Jason。”
　　“完全没觉得，医生。”Jason的声音明显无精打采。
　　“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得多。”莱斯利露出微笑，“你看上去挺好的。”
　　“大家可不这么认为。”
　　“你也不这么认为吗？”
　　“是的。”
　　“说说你的想法。”
　　“大家认为我的伤害是John Doe造成的，但实际上来说，并不仅仅是如此。我的确因为John Doe受到了相当操蛋的精神打击，抱歉说了脏话，可是他这个变态的确很操蛋。”
　　“大家注意到你的性格产生了一些变化。”
　　“自怨自艾？没错，我也这么觉得，但我没法不这么想，因为我的不计后果的冲动，今年Wayne集团发生了一堆破事，Roy也不爱跟我说话了，我知道他一定觉得我是一个不够意思的朋友，所以才会不跟我说话了……这全是我自作自受。”Jason沮丧的摊在沙发上，“我讨厌这样，但又老是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，我的确有点性格问题。”
　　“人们都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，不必太为自己这点感到忧虑。”
　　“我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。”Jason的声音低了下去，“我当然清楚自己的想法不全面，但我没法不往最坏的方面去想，我就是，控制不住。”
　　“我想任何人在经历过你所经历的一切，都不会很好受的，Jason。”莱斯利的声音非常平和，她那沉静中透露出的关切让少年不由得别过眼去。
　　“你改变不了我什么，莱斯利。”
　　“我并不打算改变你，Jason。”莱斯利笑出了声，“我只是认为你该给自己放个假了，你这一年过得可比其他同龄人繁忙多了。”
　　“我不想离开他们。”Jason走到窗边，声音闷闷的，“Damian和Tim有公司的事情要处理，他们没可能一起去度假的，我讨厌所有人不能在一起。”
　　外面的路面脏兮兮的，行人也很少，毕竟是新年第一天，这时候估计都在家里。
　　“你总是把事情想的太糟糕了。”
　　“我只是看透了这阴晴不定的见鬼生活。”Jason沮丧的回答她，“祝你假期愉快，莱斯利，我想回去了。”
　　“偶尔还是要对自己的生活保持一点期待会比较好的，Jason。”莱斯利微笑，“从今天开始如何？”
　　Jason叹了一口气，沉重的向她点点头。
　　
　　“Jay，跟莱斯利聊的怎么样？”Bruce问他。
　　“还成吧。”Jason含糊过去，但想到莱斯利的建议，还是开口问道，“Damian和Tim今天去哪里了？”
　　“朋友聚会，Damian去找Colin了，Tim去找Conner了。”Bruce笑笑，“你早上一脸心事重重就是这个原因吗？”
　　“我没有！”Jason急忙辩解，“我就是随便问问！”
　　Bruce笑出了声，没有戳穿他从后视镜里见到的脸快跟头发一样红的少年。
　　
　　回到庄园之后，Bruce和Jason踩在融雪的地面上向大宅走去。
　　“你刚才在看什么？”Bruce问Jason，一向怕冷的他刚才却一直站在庄园里的一颗法国梧桐旁边。
　　“外面的树上有一个鸟巢，我看见一只红色的小鸟落在里面，又飞了出去。”Jason仰起头看他。
　　“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。”
　　“那只鸟的羽毛就像火焰一样。”Jason又回头看了一眼那颗树，那只红色的小鸟早已经不见了，“是非常漂亮，非常热烈的红色。”
　　“我非常喜欢。”
　　
　　END
　　
　　
　　PS：
　　完结！完结了！完结啦啦啦！
　　终于完结啦！超开心！
　　我自己超喜欢这个结局的！不如说就是为了写这个结局！虽然完全不清楚你们是否喜欢啦……但反正我写了自己想写的啦！超开心的我！
　　可是最开始我只是想写一个甜甜蜜蜜的batfamily故事啊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？【突然陷入沉思……】
　　看来人的想法真的好容易改变啊……
　　感谢阅读！下次再见吧！